那是我第一次給人抱著睡!那時當然不知發生什麼事!那刻我沒有經驗!
不過,應該只是一廂情願,因為之後知道他已有未婚妻,最後結婚了,還有三個孩子……
第二天,他完全斷片,說忘了昨晚為什麼會暈倒街頭;可是,總覺得事情並不簡單!而他也意會到,我只是不想多問而相信他,實在我也不想問太多、知太多,況且這兩天我說的話也實在太多了。
打從那天開始,我跟他的說話多了,亦從那天起,我倆就再沒有睡在一起了!
日子過得很快,不經不覺都四個多月了,欺凌事件沒有停過,也許是習慣了,也許他們也玩得倦了,情況似乎有點好轉!可是,某一天的下午,給我看到了、看到了一件很可怕的事!也是令我人生起了很大的變化的事!
為了避開那幾個人,刻意的遲點放學,而且爬上回宿舍必經之路的山頭,但這一舉動讓我看到嚇人的畫面:我看到常常欺負我的那群人圍著我的同房,好像……好像在操著他……從沒看過這樣的事情,我呆住了,看到同房滿面淚水,竟令我有點怒火,隨便拾起地上粗大的樹枝,就往他們衝過去!
他們共有四人,先向背著我那人埋手,用力的高舉樹枝,就往他的頭重擊下去,痛得他掩頭大叫,扑倒地上;左邊最近我的人馬上衝過來,我本能的屈身跪下,樹枝位置對正那人下體,衝過來的他,剛好碰個正著!
啊!他大叫一聲,向反倒地;可是,樹枝因碰撞太猛,斷開了,右邊那人已將近到來了,馬上拾起斷了的另一半樹枝,對正那人,他呆了呆,立時雙手保護下體,身體自然向前傾,我卻是站起來,張開雙手借勢跳起,然後用力的向他的頭劈,左右開弓的拍打下去,那人冷不防我會如此,給我劈得掩頭跪倒地上!
最後操著我同房的那人覺醒了,硬生生把那話兒抽出來,我馬上跑過,毫不留手的對著那仍是堅挺的東西打下去,他根本來不反應,痛得彎身倒地!
我沒有進一步進攻,因為以時間計算,首位被我襲擊的人,該回轉過來了,馬上向他再次進攻,亂棒打下,他只有護著頭部,任由攻擊!確定他再沒有還抗能力後,再去對付第二人;就是下體猛烈撞到榭枝那人,他仍然掩著下身在地上呻吟著,也不理會了就是棒如雨灑的用力打下;忽然感到第三人已可站起來,我立時轉身,向他脚部進攻,這意想不到的突襲,他完全沒有回擊力的,再次跪下,正好給我再次給我機會攻打他的頭部;也許是殺的興起,也許是屈結太久,也許是我愛上了那同房!不甘他被侮辱,我是用盡全力、毫不留情的打下去!
最後是那還在地上,掩著下體,痛苦得滾來滾去的那人,我慢慢的向他走近,他只有坐在地上不斷的向後退:No! No! Please!我卻完全聽不入耳,舉起樹技,正想用力打下去之際,突然有人從後熊抱著我,我馬上用手肘向後用力的撞下去,那人立時向後一退:Is me! Is me!
原來是同房那人,他大聲的叫著:That's
enough! You see! 這一叫喊,把我從殺戮戰場中回醒過來,看著地上四人,滿身是血,痛苦的在地上呻吟著、喘息著,我也呆了一呆,但我知道此刻不是軟下來的時候!
我大叫著:Don't bother us
again! Otherwise I will kill you all! 接著用力的,把兩支樹掉向他們……
不知之後是他扶我回宿舍,還是我扶他回去,亦忘了當晚如何能入睡!只記得是各有各的睡,而翌日起床時,他仍在睡夢中,我望著他的背影,好想跑過去抱著他,但我沒有,只是多看了幾眼,就離開上堂去了,可是這個決定,令我永遠悔恨!
那天放學後,一切都很平靜,沒有理會那四個人的狀況,只想盡快回到宿舍,看看同房的情況,當我推門一刻,感到有點異樣,同房的東西,全都沒有了,打開他的抽屜,都是空空的,而在我床頭放了張字條,簡單幾個字:Thanks! I leave here tonight!
眼淚嘀嗒嘀嗒的滴到字條上,那一刻,我好像死了,就像什麼都沒有了!看著空空的一張床,空墟、寂寞、後悔,後悔為什麼不再抱他多一次……
打從那天起,我決定不再沉默,不再忍讓,要積極掙取;從沒擁有過,不會知道失去的痛苦,曾經失去過,就不可輕易放手!